一定要飛過洲際航線的
| 作者:飛時達國際快遞公司 | 2021-09-19 13:57:33 閱讀數:1024 |
甲贊嘆:“通過乘風就可以抵達云的國度/偶然能看到巨大的肋骨/像是我們的祖國在鏡中/它特有的強壯和溫柔邀請我/我見云頭林立/懷揣一種禮貌,云見飛機/如此生動,有興致的時候/甚至會在夏日午后比一次摸高/這勢必要給心靈烙印”
曼婷和公司的交流多數通過郵件。每月,她都會收到公司發來的月報。她所在的乘務部分每周則會發兩三封郵件,將公司面臨的題目、采取的措施第一時間更新給員工。
2010年,翟浩天正式成為一名飛行員。隨后十年,他目睹了國內民航業的飛速發展。乘客增多,與國際交流愈發密切,引進的飛機也越來越多,“沒有曲折,一直在增長”。
李夕所在的航空公司設了一個心理工作室,主要通過線上聊天為員工提供心理方面的咨詢和幫助。由于方法、條件受限,這對李夕來說不太奏效。他說,“很多外人都說想隔離,覺得那就意味著什么都不用干,實在是很痛苦的。”機組之外的人經常對他們產生誤解。
除了讀詩詞,他也寫詩。這是他閑暇時的愛好,中斷中斷續續地寫,堅持了好些年。四年前,他寫過一組詩,名為《我們生活在一個巨大的運動中》。詩中有四個主人公,甲、乙、丙是三名年齡各異的飛行員,丁則是一位生活于農村的老者,從未出過遠門,所在村莊即將被拆建成新的飛機場。
(為保護受訪者隱私,本文所有人均為化名。感謝楊陽、Joe對本文的幫助)曼婷不得不擔憂,一直在內心暗示自己實在是待業,不算是潛伏的“被下崗”,等疫情好了,就能再飛。
2020年7月31日,中國浦東機場的地面保障職員迎接一架航班的抵達 圖/人民視覺
隔離時,人對時間的感知會變得模糊。翟浩天試過晚上9點就睡覺,也試過12點睡覺。有時晝寢,有時干脆不睡。“在那個隔離的房間里,感覺時間對我來說沒有太多意義。無論幾點睡,幾點起,醒來都是無事可做。”
焦慮停飛后,秦亮一開始對能夠多陪陪家人感到滿足。他醉心于家庭生活,與太太一起做飯、畫畫。“后來長時間不飛,似乎失業了一樣”。恐慌的情緒滋生,其中摻雜著迷茫。他開始更關注疫情新聞,“沒人知道未來怎么樣。”
為了打發隔離時間,翟浩天帶了六本書到酒店 圖/受訪者提供
秦亮踏進這一行有些偶合。他進行11年,飛國際航線3年有余。
沒人知道她們什么時候能重返天空,就像是無人知曉,這場疫情何時會結束。
而每個地方防疫政策的不同,也會影響到飛行員的隔離時間。“各航空公司是沒有資格制定的,只能配合三部委和地方政府的要求。”秦亮先容。有時,“各地方政府在執行三部委文件的時候也會自己加碼。”
飛行員對疫情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航班銳減,秦亮說,“(疫情)最嚴重時,我們的航班量削減了幾乎100%。”國際航線在疫情暴發后很快停了。3月、4月,他基本處于停飛狀態。“航班量下往了,用不著什么通知,大家都很默契。”
往年最久的一次,李夕有43天沒回過家。一個多月的時間內,他先后飛往了芝加哥、紐約和悉尼。飛行間隙,他就在隔離酒店待著。“依照民航總局防疫指南,飛一個芝加哥客機回來,核酸檢測呈陰性的,4天后可以繼續執行國際航班。”李夕告訴本刊記者,國際貨運空運價格,“終極在國內集中隔離時間,則是按照飛行員最后一個航班的進關時間計算”,客機和貨機的隔離時長略有不同,貨機飛行員只要核酸檢測是陰性,不用滿14天。
隔離困境2月伊始,他頻繁接到航班被取消的通知。最后,他“已經公布的航班被取消殆盡”。公司發布通知:安排飛行職員休息半個月,飛行半個月,每個月的飛行小時也由此減少到20到30小時不等。翟浩天意識到自己正在經歷民航業的冷冬,“而這一切發生在一個春天。”
飛行員的職業發展路徑明晰。秦亮成為高級副駕駛已有三年。正常情況下,他兩年內可以升為機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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